兜兜自幼走南闯北,所乘坐的交通工具之多、接触之早,让兜爸难以望其项背。这里做个比较:
学会骑自行车:兜爸 15 岁,兜兜 5 岁。
打车:兜爸 > 19 岁,兜兜 0 岁。
乘火车和地铁:兜爸 16 岁,兜兜 0 岁。
乘市内公共汽车:兜爸 18 岁,兜兜 0 岁。
乘自行车拖车:兜爸从来没有,兜兜 2 岁。
划船:兜爸大约 18 岁,兜兜 1 岁。
乘飞机:兜爸 26 岁,兜兜 2 岁。
兜爸惊呼自己少年时代活动范围之小。比起来,除了轮船和骑马这两项兜兜没有经历过,其他项目兜兜完胜。
哪知道在几周之前,骑马这一项也被兜兜打破了家里的记录。
拜罗伊特大学南边,穿过一条大马路就到了农村,这个村子里有个地方叫做林登霍夫(Lindenhof)。6 月 30 日,这里举办了一年一度的“小鹳节”(Storchenfest)。Linderhof 有个面向儿童的小型鸟类博物馆,内有一些鸟类标本。据说,人们希望每年这个时候看到小鹳的出生。兜爸看来,其实就是喜欢喝啤酒的德国人找个借口乐一乐。
这个小村子很近,从大学骑车十分钟就到了。村子整洁漂亮,路边的树上挂满了红色的樱桃,伸手就够得着。兜兜说:“可不可以摘了吃?”兜爸说:“大概不可以吧,这么容易摘到,能吃的话也许早被人摘了,而且不知道有没有主人,所以最好别吃。”兜兜就忍住没摘。
Lindenhof 热闹非凡,院子里摆满了桌椅,四周小摊上提供各种小吃,角落里有乐队在演奏。兜爸先带兜兜上厕所,然后去博物馆,碰巧馆里在办旧书市场。兜兜摁遍了所有控制鸟儿标本叫声的按钮,然后挑了一本 0.2 欧元的小书。
院子外面也有很多活动,有一项就是骑马。看了资料才知道,这个村子竟然有个马术学校。马术学校的小姑娘穿着长靴,牵着小马,给孩子们骑,收费很便宜,一圈 1 欧元,要求必须戴头盔。
兜兜是骑自行车来的,刚好戴了头盔。这个活动很受欢迎,排了很长的队才轮到。兜兜因为身材高大,分到了最高的一匹马。兜兜连脚蹬子都够不着,就死死抓着马鞍。
兜爸想起自己第一次骑马,是在坝上草原。
骑马:兜爸 21 岁,兜兜 5 岁。
插图:兜爸(左)和兜兜(右)第一次骑马